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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办案例】陕西某某机电制造有限公司与重庆某某金属铸造有限公司货款纠纷案

【办理情况】汪志国律师在本案中担任重庆某某金属铸造有限公司的代理律师，经我们研究本案后，确定了以反诉的方式对抗原告的起诉的诉讼策略，最终，一审及二审法院均驳回了陕西某某机电制造有限公司的本诉诉讼请求，代理工作取得了预期效果。

陕西某某机电制造有限公司与重庆某某金属铸造有限公司货款纠纷案

一审代理词

尊敬的审判长、审判员：

重庆合纵律师事务所接受被告重庆某某金属铸造有限公司的委托，指派我们担任其与原告陕西某某机电制造有限公司买卖合同纠纷一案的代理人，通过充分了解案情，经过法庭调查，现就本诉与反诉发表以下代理意见：

一、原告的违约行为在先，被告未支付剩余货款是依法行使抗辩权的行为，原告的诉讼请求应予驳回。

1、经过法庭调查，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原告所供货物根本达不到合同约定的质量标准，并且也未经双方调试验收合格，原告方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其提供的货物达到了约定的质量标准，原告明显违反了合同约定。被告在发现质量问题后便立即通知了原告，并要求予以合理解决，但原告对此一直避重就轻，未予解决。《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66条规定，一方在对方履行合同义务不符合约定时，有权拒绝其相应要求。原告方在明知其货物存在严重的质量问题，并且有充分的证据有力地证明该事实，包括被告多次向原告反映该设备存在严重质量问题的情况下，仍然只强调己方权利，不谈自身义务，严重违反了合同约定。在原告严重违约的情况下，被告未支付剩余货款完全是依法行使抗辩权的行为，原告要求被告立即支付货款并赔付利息及相关费用损失的请求缺乏事实根据与法律依据。

2、被告在设备验收单上签字并不代表设备已经验收合格。收取并不代表验收合格。事实上通过设备验收单上被告批注的内容“未按合同设计要求执行，交货时间超过6个月”恰恰可以证明，原告交付的设备未达到合同约定的质量要求，被告在收到货物后及时通知了原告。其后，被告又多次通过传真电话等方式，向原告反映了设备的质量问题，并要求原告赔偿因产品质量达不到相关技术要求给被告造成的经济损失。

3、原告在起诉状中声称其货物“已依约交付给被告并经调试验收合格。”原告目前提交的证据中唯一能够证明交付及调试验收情况的证据就是“设备验收单”，而验收单上被告的批注“未按合同设计要求执行，交货时间超过6个月”可以证明的内容为：1、设备质量未达到设计要求，故未验收合格；2、交货时间迟延6个月。可见原告的说法不符合客观事实。

4、根据双方签订的《工业品买卖合同》，无论原告提供的设备质量如何，在设备经调试验收合格前，被告都仅需支付70%的货款，而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设备已经双方调试验收合格。故被告未支付剩余货款的行为同样可以理解为这些货款尚不具备支付条件。

综上，原告的诉讼请求缺乏事实根据与法律依据，建议法庭依法予以驳回。

二、原告交付的货物未达到双方约定的技术要求，存在严重质量问题，致使被告签订合同的目的未能实现。

1、从整体上说，原告交付的一台变压器供电下的两套设备无法同时正常运行，而一台变压器供电下只运行一套设备将产生巨额的力调电费。

被告向原告购买了两套中频炉（一套3T、一套1.5T）和一台整流变压器，通过这一台整流变压器向这两套中频炉供电。按照通常的理解，在这一台整流变压器能够正常使用的情况下，这两套中频炉应该能够同时正常使用。但在设备试运行时，原告技术人员声称如果该两套中频炉同时启动，将直接导致整流变压器负荷过重而停止运行或者损毁，也就是说在这一台整流变压器下，同时开动两套中频炉在理论上和实践上都不可能。而在只用这一台变压器来向其中一套设备供电的情况下，经过试运行可以看出，因原告提供的中频炉的力调设备存在质量问题导致功率因素过低，而产生了相应的巨额力调电费（这从被告提交的电费发票可以证明），从而增加了电费成本。可以说，在只用这一台变压器来向其中一套设备供电的情况下，使用一套中频炉产生的收益将远远低于成本，被告在这台设备上的经营状况将永远处于亏损状态，被告购买中频炉的目的将完全不可能实现。

2、具体到3T中频炉上来说，原告交付的该套设备的主要技术参数没有达到双方技术协议上的要求。

通过将原告向被告提供的该3T中频炉的《使用说明书》中的技术参数与双方签订的《3T，1.5T中频炉技术协议》中的技术参数进行比较，不难发现原告交付的3T中频炉在以下方面未达到双方约定的技术要求：

A、熔化率。双方约定为3.2T/H，实际交付为2.8T/H。这直接体现原告交付的设备生产能力未达到约定标准。

B、工作温度。双方约定为1650-1750摄氏度，实际交付为1600摄氏度。这一参数主要影响生产出的产品的质量。

另外，双方约定的设备的功率因数为0.95，而在实际试运行中产生的功率因数为0.35，远远低于约定水平。还有，双方约定如电源启动有1次不成功，视为此项性能不合格，而在该设备的《出厂检验记录》中显示该设备重载启动20次成功启动19次，说明该设备的电源启动性能未能达到约定的水平。

综上所述，被告购买该3T中频炉的目的在于正常使用该设备，并使其具有双方约定的使用性能，并在该设备正常使用的情况下，能够产生合理的利润。而目前原告交付的设备并不具备应当具备的使用性能，即使勉强使用，也只能给被告造成巨额的亏损。因此，由于原告交付的设备不符合双方的约定，导致合同目的不能实现。

三、由于原告交付的货物未达到双方约定的技术要求，被告的合同目的无法实现，故被告有权解除合同，并有权请求赔偿损失。

1、关于合同解除的问题。

前面已经论述过由于原告交付的设备不符合双方的约定，导致被告的合同目的不能实现。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94条、第148条规定，一方违反合同约定，交付的标的物达不到质量标准，致使不能实现合同目的的，另一方可以解除合同。因此，被告要求解除合同的请求是合理合法的，此前，被告之所以没有要求解除，是因为被告一直抱着友好的态度和原告协商。

2、关于赔偿损失的问题。

《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第115条规定，合同的解除不影响当事人要求赔偿损失的权利。同时，《工业产品质量责任条例》第二条：“产品质量是指国家的有关法规、质量标准以及合同规定的对产品适用、安全和其它特性的要求。产品质量责任是指因产品质量不符合上述要求，给用户造成损失后应承担的责任。”；第十一条：“在产品保证期限内发现质量不符合第二条要求时，根据不同情况，由产品生产企业对用户和经销企业承担质量责任：（三）产品因设计、制造等原因造成主要功能不符合第二条要求，用户要求退货的，应负责退还货款；（四）造成经济损失的，还应负责赔偿实际经济损失；”由上述规定可以看出，被告不仅有权解除合同，同时有权要求原告赔偿实际经济损失。

在本案中，被告主要要求赔偿的损失为两项，一是电费损失，这个损失主要是因为被告自签订了合同后，就积极准备接收该设备并投入生产，故向璧山县电力部门申请用电，后电力部门为被告安装了变压器后，该变压器开始正常计费，即使没有用电，每月都必须缴纳基本电费。到后来，设备因试运行不成功后，被告及时向电力部门报停该变压器，有效的防止了损失的扩大。二是利息损失，因原告的违约行为，导致被告已支付的货款长期被原告占用，从而导致被告的利息损失发生。

四、需要特别说明的几个问题。

1、关于产品的质量标准。

原告在庭审中承认涉案产品系专门设计的产品，即通常所说的“非标产品”，我们对此予以认可。但我们认为依据双方签订的合同以及技术协议，结合相关法律的规定，可以看出本案中的“非标产品”，并不是没有质量标准的产品，而应当是指产品质量应当符合国家标准和双方约定的标准两项标准。

2、关于产品的《使用说明书》。

A、原告在庭审中强调《使用说明书》不同于《产品说明书》，故其中记载的产品性能参数不能作为产品实际性能的依据。我们认为，原告的说法没有依据。《产品质量法》明确规定：“产品质量应当符合下列要求：（三）符合在产品或者其包装上注明采用的产品标准，符合以产品说明、实物样品等方式表明的质量状况。”同时，国家标准《电热设备基本技术条件》第5.1.9产品说明书规定: “根据产品特点,《产品说明书》可分册以《使用说明书》、《安装说明书》等形式提供”。因此我们认为《产品使用说明书》与《产品说明书》并无实质区别，并且被告有充分理由相信《产品使用说明书》所标明的产品质量状况与原告所交付的产品实际质量状况是一致的。

B、原告在庭审中提出其随产品向被告提供的《使用说明书》系通用版本，其中的技术参数并不是针对被告所购买的产品，因此不能以这些参数不符合《技术协议》的约定作为产品实际质量不符合约定的依据。我们认为原告的说法是强词夺理，没有事实和法律依据。因为：

首先，依据《工业产品质量责任条例》、《产品质量法》、相关国家标准、《技术协议》等，随产品配套提供《使用说明书》并且该《使用说明书》中标明的产品质量状况应当与原告所交付的产品实际质量状况一致是原告方的法定及约定义务。被告认为原告交付《使用说明书》的行为应当是履行其法定及约定义务的行为，并且原告在庭审中也认为其是依约定在履行，因此我们认为，原告应当是按照法律规定及约定在配套提供《使用说明书》并且该《使用说明书》中标明的产品质量状况与原告所交付的产品实际质量状况一致（而不论该《使用说明书》是何种版本）。这是依据法律规定能够推定出的事实，被告方无需进一步举证。

其次，原告在庭审中也承认该产品系“非标产品”即依照双方特别约定而生产的产品，该产品不是批量生产的产品，因此从常理上说也不应当有所谓的“通用版本”存在。同时在该《使用说明书》中也有有关“本设计产品”的表述，由此可以看出该《使用说明书》是专门针对“本设计产品”的。还有，该《使用说明书》系与该设计产品配套提供，既然是“配套”，当然就应当是针对该设计产品的。最后，从该《使用说明书》的表面形式看，“通用版本”通常是印刷而成。而该《使用说明书》系使用WORD文档打印而成，该文档是可以随时编辑修改的，即使是所谓的“通用版本”，原告在提供《使用说明书》给被告时也应当转变为“专用版本”了。

再次，从举证责任来看，原告就《使用说明书》的陈述没有相关证据佐证，其陈述不符合常理以及法律的规定。另外，如果原告坚持认为其《使用说明书》中的技术参数不代表其产品的实际技术参数。那么，原告就没有证据证明该产品的实际技术参数符合双方的约定标准。

3、关于鉴定。

我们认为，被告方通过目前的证据已经足以证明原告方提供的产品质量未达到双方约定的标准。而原告方亦未举出任何证据来反驳被告方的观点。因此，原告方如欲证明其《使用说明书》中的技术参数不代表其产品的实际技术参数，并且其产品的实际技术参数符合双方的约定，则应由原告方在举证期限内提出鉴定申请并承担相应的费用。

另外，我们认为从目前的证据已经能够判断出原告方的产品质量没有达到双方约定的标准，无须再作专门性鉴定。如果人民法院还是认为有必要进行鉴定，我们希望贵院建议原告方在举证期限内提出鉴定申请，因为该举证责任属于原告方。如果原告方没有在举证期限内提出鉴定申请，则应承担举证不能的法律后果。

以上代理意见，望法庭在裁判时予以参考采纳。

二审代理词

尊敬的审判长、审判员：

重庆合纵律师事务所接受某某公司重庆某某金属铸造有限公司（下称某某公司）的委托，指派我们担任其与某某公司陕西某某机电制造有限公司（下称某某公司）买卖合同纠纷上诉案的代理人，通过充分了解案情，经过法庭调查，现发表以下代理意见：

一、对于本诉部分，某某公司的上诉理由不能成立，其上诉请求应予驳回。

某某公司在其上诉状中称其3T中频炉已验收合格。对于这一点，我们认为完全是无稽之谈。

1、2007年3月28日，某某公司在对1.5T中频炉检验验收后，在结论部分标注的是“合格”，并盖章确认。而在2007年9月20日对3T中频炉检验验收后，在结论部分标注的是“1.5T、3T两炉体没有打结，没有烧结，有一只电容损坏漏油”，单位也没有盖章，更为重要的是末行注有：“未按合同设计要求执行，交货时间超过6个月”，从这两份验收单上可以清楚的对比出什么样的结论才叫“合格”。

2、仅仅从3T中频炉的设备验收单表面上看，从任何部分都不能看出在整体上该设备“合格”的结论。相反从设备验收单的末行批注可以明显看出该设备“未按合同设计要求执行”，对于一台没有按照设计要求执行的设备，某某公司也不可能认定为合格。

3、关于大部分分项验收“正常”是否必然得出整体“合格”的结论的问题。我们认为，任何产品的“合格”都是指所有应该有的分项都有且全部分项都是合格的，存在任何一项不合格的分项都不能得到整体合格的结果。

实际上，由于某某公司销售给某某公司的3T中频炉属于“非标”产品，而其提供的设备验收单又属于标准产品的通用验收单，因此在验收单中的分项并不能全部囊括需要验收的全部内容，比如在本案中的“非标”设备“合格”不仅需要达到一般标准设备的通用要求，还需要达到合同的特殊设计性能，这实际上是“非标”设备最为需要验收的内容。在设备验收单中没有关于“设备是否达到合同设计标准”的打印内容，某某公司在验收后恰恰发现设备“未按合同设计要求执行”并以手写方式加以注明。

二、对于反诉部分，某某公司的上诉理由成立，其上诉请求应予支持。

1、某某公司交付的3T中频炉的力调设备存在质量问题。

经过试运行可以看出，因某某公司提供的中频炉的力调设备存在质量问题导致功率因素过低，而产生了相应的巨额力调电费（这从某某公司提交的电费发票可以证明），从而增加了电费成本。可以说，由于电费成本的增加导致某某公司在这台设备上的经营状况将永远处于亏损状态，某某公司购买3T中频炉的目的将完全不可能实现。

2、《使用说明书》的证明力应当得到确认，某某公司交付的3T中频炉的主要技术参数没有达到双方技术协议上的要求。

某某公司向一审法院提交的《GW-3T中频感应无芯熔炼炉使用说明书》，其本身就是对“3T”炉的数字解剖，该说明书中的各项技术参数就是“3T”炉实际性能的书面确认。根据《电热设备基本技术条件》第5.1.9条之规定，产品说明书可分册以使用说明书、安装说明书等形式提供，因此，在本案中，亦不能因为该书面材料叫使用说明书就否认其产品说明书的性质及其对所交付的产品“3T”炉性能的真实确认。同时，结合技术协议，非常清晰的显示了使用说明书所代表的机器性能（即实际交付的机器的性能）远远低于技术协议所代表的机器性能（即设计要求）。因此，我们认为，我方已有充足的证据证明“3T”炉未达到设计要求。

通过将《使用说明书》中的技术参数与双方签订的《3T，1.5T中频炉技术协议》中的技术参数进行比较，不难发现某某公司交付的3T中频炉在以下方面未达到双方约定的技术要求：

A、熔化率。双方约定为3.2T/H，实际交付为2.8T/H。这直接体现某某公司交付的设备生产能力未达到约定标准。

B、工作温度。双方约定为1650-1750摄氏度，实际交付为1600摄氏度。这一参数主要影响生产出的产品的质量。

另外，双方约定的设备的功率因数为0.95，而在实际试运行中产生的功率因数为0.35，远远低于约定水平。还有，双方约定如电源启动有1次不成功，视为此项性能不合格，而在该设备的《出厂检验记录》中显示该设备重载启动20次成功启动19次，说明该设备的电源启动性能未能达到约定的水平。

综上所述，某某公司购买该3T中频炉的目的在于正常使用该设备，并使其具有双方约定的使用性能，并在该设备正常使用的情况下，能够产生合理的利润。而目前某某公司交付的设备并不具备应当具备的使用性能，即使勉强使用，也只能给某某公司造成巨额的亏损。因此，由于某某公司交付的设备不符合双方的约定，导致合同目的不能实现。

3、由于某某公司交付的货物未达到双方约定的技术要求，某某公司的合同目的无法实现，故某某公司有权解除合同，并有权请求赔偿损失。

由于某某公司交付的设备不符合双方的约定，导致某某公司的合同目的不能实现。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94条、第148条规定，一方违反合同约定，交付的标的物达不到质量标准，致使不能实现合同目的的，另一方可以解除合同。因此，某某公司要求解除合同的请求是合理合法的。

同时，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第115条规定，合同的解除不影响当事人要求赔偿损失的权利。同时，《工业产品质量责任条例》第二条：“产品质量是指国家的有关法规、质量标准以及合同规定的对产品适用、安全和其它特性的要求。产品质量责任是指因产品质量不符合上述要求，给用户造成损失后应承担的责任。”；第十一条：“在产品保证期限内发现质量不符合第二条要求时，根据不同情况，由产品生产企业对用户和经销企业承担质量责任：（三）产品因设计、制造等原因造成主要功能不符合第二条要求，用户要求退货的，应负责退还货款；（四）造成经济损失的，还应负责赔偿实际经济损失；”由上述规定可以看出，某某公司不仅有权解除合同，同时有权要求某某公司赔偿实际经济损失。

在本案中，某某公司主要要求赔偿的损失为两项，一是电费损失，这个损失主要是因为某某公司自签订了合同后，就积极准备接收该设备并投入生产，故向璧山县电力部门申请用电，后电力部门为某某公司安装了变压器后，该变压器开始正常计费，即使没有用电，每月都必须缴纳基本电费。到后来，设备因试运行不成功后，某某公司及时向电力部门报停该变压器，有效的防止了损失的扩大。二是利息损失，因某某公司的违约行为，导致某某公司已支付的货款长期被某某公司占用，从而导致某某公司的利息损失发生。

4、关于鉴定。

一审法院将申请技术鉴定的举证责任强加到某某公司方面显然违背了举证责任分配的均衡原则，加重了某某公司的举证负担。我们认为，某某公司通过目前的证据已经足以证明某某公司提供的产品质量未达到双方约定的标准。同时，某某公司亦未举出任何证据来反驳某某公司的观点。因此，无须再作专门性鉴定。另外，某某公司如欲证明其《使用说明书》中的技术参数不代表其产品的实际技术参数，并且其产品的实际技术参数符合双方的约定，则应由某某公司承担举证责任，既然某某公司在一审中既未举证也没有申请专门性鉴定来证明其产品的实际技术参数符合双方的约定，就应当由某某公司承担举证不能的法律后果。

以上代理意见，望法庭在裁判时予以参考采纳。

作者简介：

汪志国|北京大成（重庆）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擅长处理合同法、刑法、公司法、婚姻家庭法等领域法律事务。律师专业高级职称，西南大学法律专业硕士研究生导师，渝中区十佳律师，重庆交通大学、重庆工商职业学院等高校兼职法学教授，重庆市第四届律师协会刑事专业委员会委员、重庆市第五届、第六届律师协会公司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致公党党员，重庆晚报新闻律师团成员，重庆电视台法制栏目嘉宾，重庆市司法局人民调解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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